心,长长久久。”郑奶奶高兴地抹着眼泪说。
明家父母换了最好最体面的衣裳,明朝孝敬他们的,狮子王的脸变幻成了他们的儿子——明朝。
这种场面,他们不止幻想了一次。
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狮子王牵着黄子漠,恭恭敬敬地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再对拜。
韩爱苏不时地瞟着何雨柱,剪下的红绸被她收藏了,她怕未来的物资短缺,短缺得自己举办婚礼的时候没了牵巾。
如此热闹的场面,貌似对何雨柱没一点冲击,她开始怀疑湖面上的暧昧只是自己想象中的意境。
好是苦涩。
这个男人才是海底针,神秘难测。
傍晚六点整,准时将新人夫妇送进了张灯结彩的木屋,庆贺的来宾则在何雨柱的庭院把酒言欢。
狮子王的徒儿萧建峰提着酒壶来敬酒,“师叔们,我师父完成这次任务,暂时在家休整,我来替代他的工作。”
大白鲨撇一下嘴,“你师父同意没?”
“嘿嘿,鲨鱼师叔,您呀,好好劝劝我师父,安安心心在家当新郎倌,其他的事,交给徒儿来办,我一个不行,还有魏师弟、李师弟和周师弟嘛。”
哗啦啦,萧建峰身后齐刷刷站了一排生面孔。
这狮子王混得不错,徒弟都有一个班了。
大白鲨羡慕得眼都红了,嘟嘟囔囔道,“妈的,就是不同哈,这比我的黑客徒弟强太多了。”
“就是,”野牛不忘了戳大白鲨一刀,“你那些黑客,心比天高,什么师父不师父,没准还没看上你哩。”
“滚!”大白鲨一瞪眼,骂道,“你不说话,没人当你哑巴。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野牛确实比不上棕熊本份,又没有东北虎嘴甜,说的话就是不讨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