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口恶气,但要能弄点实惠的东西,他也能接受,也就不急着发表意见,耐心地听阎埠贵发言。
“他有渠道,能弄到粮食,能弄到肉,总不能为富不仁,不管大家的死活吧?”阎埠贵说得振振有词。
“他必须得出点血。”刘海中频频点头。
还算易中海有点清醒,及时浇了大伙一头冷水,“他有正当手续,做正当生意,我们没有理由找他要好处。”
老贾一瞪眼,“谁说没理由了?我媳妇还躺在床上,要死不活的。”
一大妈偷偷告诉易中海了,贾张氏骂了大半天的街,何雨柱从头到尾只回应了四句话,算起来还不抵贾张氏几小时的零头。
要说贾张氏半死不活,还真的有可能,好好的一个人不停嘴地说几小时也累得慌,更别提她还站在中院,嗓门还要够大。
“怎么欺负你媳妇了?”易中海假装问清原由。
“我媳妇去看何雨水,他不给好脸色不说,还骂我媳妇。”老贾说得理直气壮。
要说邻居吵架,也够不上赔偿粮食的条件。
这事难办了。
易中海缄默不语,老贾看看大家,火顿时就大了,“咋了?你们不敢干了?”
“他要是不给,怎么办?送他去警察局,警察局不一定向着咱们,上次黑皮警也说了,他的良民证还是局长亲自办的。”
此事不假。
老贾粗声大气地说,“你是真蠢还是假蠢?李天明和何春香好,何春香和何妈好,一个鼻孔出气,肯定是糊弄我们的。”
倒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