楠歌整个大无语，无奈地回应，“是带来好运的吉祥之光吗？”
“难道不是？”付芸荟狡黠地眨着眼睛，仿佛一切秘密都逃不过她的洞察，“快说，是李总监还是柳总？肯定有一个是你的……‘贵人’吧？”
“付芸荟，你瞎说什么呀？”楠歌瞪了她一眼。
付芸荟见她认真，连忙解释说：“我是说亲戚，亲戚……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？”
“亲戚也不是，你见我和他们私下说过话吗？我进公司后连柳总的面都没见过几次。”楠歌面色如常。
付芸荟不以为然地撇撇嘴，“为了避嫌，在公司里假装不认识的人多了去了。”
楠歌又无语了，这个八卦女，还是不跟她说话的好。
她不想说，可付芸荟憋不住，“我这是跟你关系不错，才打几句哈哈，你没看到别人都是怎么说你的，我……”
付芸荟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，连忙闭上了嘴。
“芸荟，别人又说了什么？”楠歌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“没说什么啦，反正都是些流言蜚语，不过我可是一直在帮你说好话的，不然……”付芸荟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不然怎么样？更难听？”
付芸荟见楠歌的眼眶微微泛红，突然想到她和李总监的流言还有自己一份“功劳”，顿时心生愧疚，连忙安慰说：“你不要放在心上，大家就是无聊才会乱说，时间久了，自然没人在意这些了。”
“不用了，我已经辞职了。”楠歌语气坚定而干脆。
“辞职？”付芸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，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“不错，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，在这里却从未得到过应有的尊重。既然如此，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？”楠歌的语气决绝又悲伤。
她话音刚落，前台的内部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
楠歌接起电话，“你好，这里是前台。”
“楠歌在吗？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陌生，她没有听出来电人是谁。
“您是？”
“我是范部长，你到行政部来一下。”
行政部的范部长！楠歌自进公司以来，连和他说话的机会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