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你是?”。
白瑾瑜搀扶着落父说道:“先出府外细说吧”。
喜来赶着牛车在洪府外等着,白瑾瑜把落父亲搀扶到牛车上。
白瑾瑜望着落父干裂的唇瓣,得知他已两日未曾进食,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。
因落父做饭时未掌握好火候,加之上落心羽宁愿毁容不卖身,洪茜迁怒于他,竟将他关在柴房整整两日,不给吃喝。
这便是底层罪奴的悲惨生活,令人唏嘘。
白瑾瑜带着落父来到衙门,亲自为他办理良籍。
落父望着白瑾瑜忙碌,心中满是感动。待一切办妥,白瑾瑜轻声说道:“落叔,如今你和心羽都是良籍”。
“等秋天到了,我和心羽一同前往白城,去看望婶子和姐妹们”。
落父闻言,眼眶微红:“只要心羽安然无恙,我便心满意足了。只是,去白城只怕会受伤害和侮辱”。
白瑾瑜闻言,眉头紧锁,追问道:“叔叔此言何意?”。
落父颤抖着声音,讲述了抄家之夜的惨状:“她们生怕我们有损将军府的名誉,抄家时便欲置我们爷俩于死地”。
“当时府中大多男眷都已自缢,只有我和心羽坚持下来”。
白瑾瑜听后,义愤填膺:“贞洁之名,竟害得如此多人丧命!落叔,心羽是清白的,你也是无辜的。她们既然放弃了你们,那我们以后便是一家人。”
白瑾瑜:“我特别佩服你,也佩服心羽的坚强。你是位了不起的父亲,将心羽教育得如此坚韧不拔”。
落父闻言,感动得热泪盈眶:“白大小姐不嫌弃心羽”。
白瑾瑜笑着摇摇头:“怎会嫌弃他?他如清风明月般纯净,博学多才,既教我识字,又教我练剑。”
一旁的喜来也插话道:“大姐对落先生可尊敬呢。”
洛父坐在牛车上,虽然历经磨难,但毕竟是白虎兽身,加之之前身体调养得宜,恢复起来应无大碍。
白瑾瑜带着他来到茶馆,品茶吃点心,稍作休整。随后,又为他购置了两套新衣、新鞋以及毛巾等生活用品。
洛父看着白瑾瑜,长相绝美,彬彬有礼,全身干净,心羽命好的。
几人说说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