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得我来啊?”
刚子直接就问,“属狗的行不?赖叔?不管干啥我想替我媳妇儿。她身子骨不太好,隔三差五的总是生病。刚才开棺材被吓到了,现在脸色还不正常呢。”
我对他的佩服不由得又上了几个度,都是老爷们儿,咋差距这么大呢?
蔑视谁我不说。
我爷爷思考了几秒钟,然后点了点头。
一个属龙,一个属狗咋这互相代替啊?
只见我爷爷拿出一把剪刀,剪下李秀丽的小绺头发、指甲,又把剪刀消毒划破她的手指头,把一滴血挤在水碗里面。
然后又将她的头发和指甲烧成灰搅和到水碗里,等到三种东西全都融合了之后,我爷爷把碗端到刚子面前,“喝了。”
刚子二话不说就直接仰头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