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姐听了这话,抱着狗子又是一阵“呜呜呜”
暗香见不得这些毫无用处的哭泣。
她让月红安抚着她们,自己则转身回到前院,对着那些山匪又是一顿呵斥。
“你们这群畜生,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,真是天理难容!
你们家中就没有姐妹吗?要是别人也这样对她们,你们又作何感受?”
山匪们纷纷别过头去,不敢吭声。
都落草为寇了,哪个还有父母亲人、兄弟姐妹?
暗香见他们不知悔改的狗样子,气就不打一处来,又想拿棍子打人。
这时月红带着几个蓬头垢面的女子从后院柴房走了过来,对暗香说道。
“暗香,报官吧!这些女子咱们一辆马车也带不走,留在这也不让人放心。”
暗香掂了掂肩上背着的布袋子,报官了,这些首饰是不是保不住。
月红拉了拉她的胳膊,在她耳边小声说。
“别忘了,张小姐值一千两。”
暗香眼睛一亮。
“姑娘,我看着他们,你让王伯去报官。”
月红点点头,往马车边走去。
王伯听月红说完,正准备赶马车走,又想起一事。
“姑娘你进车厢里将贵重东西都拿出来,我一会去报官可能要离开马车一会。”
月红指了指大当家骑过的那匹马。
“王伯,您可会骑马?不如骑马去,能快一些。”
“瞧姑娘说的,赶马车的人能不会骑马?我这就骑着马去株洲县衙报官。”
王伯说完翻身上马,疾驰而去。
月红刚想坐到马车的车驾位上,那边又闹腾上了。
原来是那几个从柴房被救出来的女子正在几个山匪身上发泄怨愤。
只见一个女子双眼通红,对着地上被绑着的山匪又踢又打,嘴里骂道:
“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,把我掳到这鬼地方,让我受尽折磨,我家中爹娘还不知急成什么样!”
另一个女子则是哭着撕扯一个山匪的衣服,边哭边喊。
“我本有着婚约,就因为你们,我的清白和名声全毁了,我以后可怎么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