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孙儿明白了,马上按叔祖的意思去办。”
李戴士不敢有半分忤逆,反而心头总算松了一口气,他想干的事情,不敢干,也干不了,有隐士宗门出头,谁还敢放个屁?
仙师们真急了,否则谁愿意亲自下场管这些烂摊子。
那些遗老遗少之辈,那些结党营私之徒,那些……不是朕要搞你们哈,而是仙人要杀你们的头,若嫌脑袋多,只管来试。
“嗯,我怎么看着你不愁反喜?”李修长忽然问。
“孙儿自然是欢喜的,替大周百姓而喜,替大周将士而乐,也为老祖宗的圣明感到欢欣鼓舞。”
“我是在说你蠢、说你无能,你欢喜些甚么?!”
“孙儿有自知之明,不如……不如这个皇帝还是您来坐?”
“滚!”
李修长暴怒,李戴士和两位大臣屁滚尿流而去,却跑的相当轻松欢快……
“治国真有那么难么?”
“这个……我想,与谈真人相比,治国可能会更难一些。”
李修长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另一位修士,是他的亲传弟子,名唤李元龙,也是李氏皇族一脉,但与李戴士这一支就隔得有些远了。
李修长呆了呆,不由得叹了口气,想了想吩咐道,“你不用回宗门了,就守在这里吧,帮帮戴士,这个呆子……”
……
只需三日,冯启年的旧伤便痊愈了,在山洞里除了练习拳脚,便无其他事可做,憋闷的很。
郑九倒是每天都来,但待的时间不长,利用有限的时间切磋锻阳术,二人均获益良多。
原本,郑九想通过水行掌柜帮冯启年找件事情做,却不料县城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,从上到下开始彻查外乡人。
驻扎在东北郊的边军也跟疯了一样,每日有大股大股的兵卒开进县城,名义上是协助县令查办细作,实际上连县老爷的家眷、丫鬟仆役,跟班、长随都没放过。
“掌柜的也心虚了,说让我到先到外面躲一躲。”
“恐怕要打仗,我们待不住了。”
郑九点点头,认同冯启年的判断,可他还没想清楚该往哪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