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,等了许久还不见人回来,几人去树林里找的时候,只看到脑袋血肉模糊的张紫俞躺在地上。几人马上带着张紫俞去了医馆,却得知人已经死亡的诊断。于是,他们只好带着张紫俞的尸体去了张家,接待他们的正是张家家主张如松,张如松告诉他们,要么,几人为张紫俞赔命,要么就对外说张紫俞是坠马而亡。几人为了自保,就一致说是张紫俞是坠马而亡。
张紫俞的母亲自那天开始,就一直缠绵病榻,神志时而清醒,时而迷糊,嘴里时常念叨着 “紫俞,娘对不起你” 之类的话。
张如柏看完这一切,犹如五雷轰顶,他双眼通红,死死地盯着张如松,双手握拳,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:“大哥,你…… 你怎么下得去手?他可是你的亲侄子啊!”
张如松脸色惨白,却还妄图狡辩:“二弟,你别听这妖女胡言乱语,她这是用妖法迷惑你,编造的幻象罢了!”
我冷哼一声:“张如松,你敢做不敢当?既然如此,那我就好心帮你一把!”说着,我打出一张真言符到张如松体内。
接着,张如松的嘴就开始不听使唤的说道:“张如柏,就算是我杀了你儿子,睡了你夫人,又如何?你还不是跟条狗似的,要听我的指挥?从小,父母就更加偏爱你,有什么好的,都是让你先挑选,凭什么?我才是张家长子,他们凭什么都宠着你?”
张如柏听到这番话,气得浑身发抖,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张如松瞬间吞噬:“你…… 你这畜生!我敬你是兄长,这么多年来对你言听计从,家中事务也都尽力帮衬,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!”
张如松此刻虽满心懊悔,试图闭嘴,可真言符的力量让他根本无法自控,话语仍源源不断地涌出:“哼,就凭你也想跟我争?那元家的秘方本就该是我的,他们不识好歹,不肯交出来,我自然要让他们消失。还有这圣水,只要掌控在手中,日后这阳都县还不都得听我张家的,我就能成为这一方霸主,谁也别想阻拦我。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:“张如松,你作恶多端,如今真相大白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张如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仇恨,猛地扑向张如松,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:“我今日就要你为紫俞偿命!” 张如松拼命挣扎,双脚乱蹬,脸色涨得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