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做人不能太自私,只想着自个,你结婚的时候,我们院里大家可也都帮你忙了,现在你搬家了,”
“我们来找你帮忙,你就不帮啦?”
何雨柱话没说完,易中海还以为他同意了,挺高兴。可等傻柱话彻底说完,他人就恼了,然后又习惯用道德的大棒给傻柱施压。
“易中海你傻逼啊?我在院里的时候,就承认了我这个人没有道德,相当自私,只想着自己一家人,”
“你现在还和我说这个,你脑子是不是有大病啊?”
“还有你说请我去给贾东旭做酒席,不用说,肯定没想给我厨师钱,只想白嫖让我免费做饭对吧?”
对于没有道德的人,和他说话就不能对他有道德,何雨柱开口就骂。
“什么,柱子你的意思是给院里人酒席做饭,还要收钱?”
一旁的扣币闫埠贵傻柱别的话他不在乎听不到,就听到了那个钱字。
一听要钱,没管一边被骂的脸青一阵紫一阵的易中海,抢先开口问道。
“对啊对啊!柱子,我们大家伙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的邻居,帮忙做席还要收钱啊?”
刘海中做人虽然不小气,但是如果以后有免费的厨师用,谁不想?
“啊!对啊!请我做席肯定要给钱啊!闫老师刘师傅,你们从哪听过有免费的厨师过啊?”
“虽说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,可以便宜点,但钱是一定要给的,规矩就是规矩。”
都想让自己免费去做席,想多了吧?
“柱子你做人怎么这样啊?那,那请你做一次酒席要多少钱?”
闫埠贵对于傻柱要钱的行为很不满,但还是好奇开口问了一句。
“给你们做一次酒席四块钱吧!外面别人请我都是收五块,人多桌数多了还要另外加钱,院里大家以前和我都是邻居,所以不管你们多少桌,我都只收四块钱一次,”
何雨柱比出四根手指,说道。
“啥?请别人一天最多一两块钱,怎么请你做一次酒席就要四块钱,柱子你不如直接去抢哦?”闫埠贵表示很不满。
“抢?我又没逼你们请我,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再说手艺有高低,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