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州卫指挥使微笑以应,同时饮下一杯。
而盔甲中年则面无表情的淡然饮下。
其他人连忙附和,纷纷举杯。
福伯拿出海宽写好的罪状,让三个代表和两族族长依次提笔签字,画押。
至此,余浚叛乱,已经形成铁案。
两卫指挥使与锦衣卫千户,共同上奏,还有这么多士绅豪族画押签字。
余浚就算不死,也要被押回京城受审。
崖州卫指挥使微笑发问:“不知知府衙门,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,可曾清点?
莫要让宵小之辈哄抢而去,这些可都要记录在册,上奏朝廷的!”
这才是他来此的真正原因!
只要余浚死了,这里的事情根本牵扯不到他,也就没必要出现在这里。
但是,他来了。
他为了分赃而来!
云山知道,他的作用来了:“余知府趁乱逃走,而且提前将所有财货装船,府库中的财物被搬运一空!”
两卫指挥使让他活着,而且还出现在这个酒宴上,自然有他们的用意。
这还是云山足够精明,看见那名亲卫捅死余浚,立马说出他是张山风准岳父,才没有被一起捅死。
否则,这会儿云山应该已经凉了。
另外,两卫指挥使也需要有人证明:余浚将所有财物搬走了!
三个乡绅接连表态:“余浚这个混账,太过分了!可曾记录有多少东西?”
三人在装聋作哑,跟着附和罢了。
他们也许不知道余浚死了,但一定知道财物不可能这么快被搬走。
三个人都是人精,看得懂现在的局势。
要是不跟着说,谁知道,这帮兵痞子会不会杀高兴了,连他们算成余浚的同党,一起砍了抄家。
一个老儒生颤颤巍巍的走进来,然后通禀:“在下是余知府的管家余二,府中原本有白银五千两,铜钱加宝钞三千贯,黄金五百两,珠宝两箱,粮食八百石,三头牛,五匹好马,鸡鸭过百,羊
今天早上,两位大人赶到府衙之前,知府的亲信,带着上百个穿着衙役衣服的人,将这些东西搬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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