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温热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,在身后轻咬着的他的耳垂。
趁他不注意,白宁在身后轻轻松开他的束带,随着深沉的呼吸,那束带松落了半圈。
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开始,能够明显感觉到被腹中的孩子所压迫,他惶然无措地睁眼,眼中已泛起一层水雾。
厉怀渊一只手撑着床幔,可他后倾的身体几乎快要坐在白宁身上,见他迟迟不肯放松下来,白宁无奈地腾出手,熟稔地游走在他的胸膛。
薄薄的一层皮肉下,肋骨尤是分明,随着半边衣裳滑落,左边大片还未愈合的红痕,此刻显得尤为醒目。
因白宁在他身后,所以自己的全部都落在她的眼中,而他却无法看清她此刻的神情,一时间心中紧张不已,双腿也因一直不肯松力,再加之白宁手中的动作而有些发软。
“阿宁,不,不行”
他不得不顾及着孩子,看向她的目光中也带着几分祈求,却刚一开口便遏制不住地呜咽声,让他深邃的眼底攀上一层羞赧。
“阿宁我用别的法子帮你,行吗?”
白宁点的火一时间无法浇灭,可他心中尚存一丝理智,明明今日刚逼她发誓说只要自己一个,可是到了这种时候,他却没法完全地满足她。
“怀渊这年纪正是血气方刚之时,我还以为像你这么大的小男孩,是每天都想的呢。”
厉怀渊深咬着下唇,浑身僵硬,慌乱中泪水顺着眼角流淌,不是浅浅的湿润,而是像水流一般,一旦开了闸便收不住了。
“怎么哭了”白宁的眉头微微一蹙,她又没有欺负他。
随着厉怀渊情绪的波动,白宁腿上的重量越发明显,她拍了拍他的腿侧,他其实没多重的,“没关系的,坐下来吧。”
那双修长的腿无处安放,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分开,让自己不至于滑下去。可这样用着力度,越是想要放松的地方就越是明显。
“带着两个孩子辛苦你了,别动,今天只帮你放松一下,不做别的。”
白宁不紧不慢地将手伸了进去,她的声音格外清明,又是一双清澈毫无杂念的眸子,厉怀渊的脖子后仰着,过度充血而导致的青筋从脖颈一直延续到手背。
以往温润的声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