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蛇歧护法,你你怎么把他带来了。”他目光晦涩地看了眼屋内,又小声道:“你忘了当初帝君和君后因为他,差点大吵一架吗?”
蛇歧却无所谓道,“他说他有意归顺帝君,还说自己有办法找到藏匿深海的鲛妖。”
帝君虽然和他早有嫌隙,可收复东山是大事,帝君总不会因为这小鲛妖曾经勾引过君后,就记恨到现在吧。
若真的记恨,帝君一时生气把他捏死了,那正好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。毕竟,他跟这鲛妖又没什么仇怨
羊稚的冷汗顺着额头流淌,他家帝君,还真不好说啊。
厉怀渊抬眼,这阵子本就觉得厌倦,偏偏这小鲛妖阴魂不散,竟然主动跑到这来。
“哥哥。”洛漓低声叫了一声,“既然说好了,我们今后可就是一条路上的了。”
他笑了笑,对厉怀渊深鞠一躬,以表忠诚。见厉怀渊别过头去,又侍上一杯茶,到他面前,“哥哥就这么讨厌我吗?”
这凡间时的称呼,令他听着就恼怒。
还有那腰肢软成这样也不知是给谁看,是在跟他炫耀吗?他生庶儿前,年轻的时候也能这般
洛漓敢在他面前如此行事,就是认准了有凤令君这个依仗,厉怀渊不敢杀他。
“不如从此我便留下,日后贴身伺候哥哥和主人。”他的手指放在他的腕上,有刻意亲近之意,那冰冷硬挺的衣裳看着就让人心寒,与自己一身的薄纱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他心中暗暗嘲笑,把自己包成这样,女人看见可是提不起兴致的。
“要不我与哥哥共侍一妻,其实那种事啊,两个一起玩,才更有情趣唔!”
他的脖子瞬间被掐住,没说出的话也咽了下去,厉怀渊的怒气已经被他挑起,看着那白皙纤细的脖颈,稍一用力就能将其撕碎。
“杀我?呃咳咳,主人知道了,会不高兴的”
脑海中闪过白宁的脸,还有她的声音,阿宁不喜欢他手上沾染杀戮。
他嫌弃地将他推开,他还在受罚中,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做其他惹阿宁不悦的事。
他要听话,要信她阿宁她说过,不喜欢这鲛妖的。
“别费心思了,阿宁才不会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