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蛇岐护法！”
羊稚试图提醒他，冲他微微摇了摇头，现在他们内部，不能再乱了。
好在是帝君已经回来了，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。
蛇岐化回人形，冲众妖道：“帝君虽已出山，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，容不得你们置喙。”
而此时的厉怀渊，正打量着降龙殿内，这里有他们生活过的痕迹，白宁歪头看着他，“有没有想起来什么？”
厉怀渊摇了摇头，又点了点头，他是感觉有些熟悉，可是仔细去想，又想不起来。
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，厉怀渊突然按住头，一种沉重的情绪涌上心头，他却有些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。
“阿宁，我们之前真的生活在这吗？”
“嗯…算是吧。”
白宁将他按在一旁坐好，伸手去探他的脉，总算不像之前那般虚弱了，看来那些仙药和她好不容易配制的解毒草药，是有用的。
“阿宁，我们真的是夫妻吗…”
厉怀渊看着白宁，他好像想起来一点点，但是又好像跟阿宁和自己说的，不太一样。
“当然了！”白宁拍了一下她的头，她不许他胡思乱想，“你不信就出门随便拉个来问问，我们就是在这举办的婚典啊。”
厉怀渊还是坐不住，他总觉得心口有些难受，说不上来的憋闷。
面对白宁时，也不像在凡间那般自在，这里处处都有着一种令他压抑的氛围。
他之前听阿宁跟他说自己是妖王帝君，他还有几分期待，可是真的回来后，他就后悔了。
他突然不喜欢他熟悉的妖界，哪怕是一直隐藏妖力，他也更喜欢在凡间的日子了。
脑海中断断续续闪过一些画面，他慌乱地将白宁推开，莫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，可他并不是故意的。
白宁见他如此，直接将他抵在那张桌子上，将他思绪拉回。
她双手按在桌沿，厉怀渊的腰不得不抵着桌子，白宁敲了敲桌面。
“还记得这吗？”
厉怀渊摇了摇头，四周都是她身上的香味，让他难以思考。
桌子…难道他们在这里做了什么？
他的下巴被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