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也想过,或许阿宁能早就猜到了,可是猜测和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还是不一样,他好不容易等到阿宁对自己有一点点兴趣的,绝对不能就这么失去。

    “怀渊,我们”

    “阿宁!”厉怀渊突然打断她,白宁眼中难掩疑惑和不满,那目光刺痛了他,可他却不得不将她推开。

    他是不是应该把后院那只花妖叫来,可是一想到厉怀渊觉得自己疼的快要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他坐起身整理衣裳,又用最快的速度将外衫穿好,那醒酒汤喝下去他果然清醒了几分,叹了口气颓然道:“庶儿今天还说想你了,你该去看看他。”

    “庶儿?”一想到这,她确实觉得有些亏欠那孩子。

    她总是想到昆仑之战,又不知如何避免,就想着如果她的功法更强一些,或许就能保护他们父子二人,所以经常打坐起来就忘了时间。

    庶儿太懂事了,从来不会主动打扰她,她一天天总想着如何哄好厉怀渊,却忽视自己确实有一阵子没过去看庶儿了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白宁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,也看得出厉怀渊明明是不想与她亲近才想出这个理由。

    不过想来也是,她之前伤他那么深,一上来就趁着他醉酒馋他的身子,换谁也都会拒绝的吧。

    “那你再休息一会,我去看看庶儿,晚上再回来。”

    厉怀渊心头一紧,她真的准备去了白宁刚刚转身,他就望着那背影开口道:

    “不必回来了阿宁,就歇在那边吧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似乎用光了他全部的力气,而后又替白宁找好了借口,欲盖弥彰地说了句:“庶儿好久没见娘亲了,想必一定是希望和娘亲一起睡的。”

    像是把选择权交给了她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白宁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直到白宁合上门时,厉怀渊才松开了攥紧衣裳的手,任由那外衫大开着。

    他瘫倒似的跌在床上,将头埋进被子,整个人不自然地蜷缩起来,他知道白宁的意思,可却拒绝了她,他不得不这么做。

    其实他根本不算一个男人吧,连这种事情都满足不了她,他还怎么配站在阿宁身边呢?

    今天发生的事情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