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鱼脯尝了,点点头满意品评道,“嗯,手艺很是不错,焦而不硬,香而不腻,滋味咸鲜微辣,真是令人齿颊回甘。想必是冷油入锅炸了,再封坛油浸的吧?”
萧承昭早已挪到自家阿姐那头,“阿姐若是喜欢,我这就叫小厨房的人写了烹制法子给阿姐送去。”
“嗯?只是叫人誊写了法子,未免不够诚意。”萧月卿摇头。
“待阿姐一会儿回去,让阿姐把余下的鱼脯坛子全带走,再让他们另做三坛给阿姐送去如何?”萧承昭伸出三根指头比划,又晃着萧月卿的胳膊讨好道,“我的好阿姐,你就别卖关子了,快说说吧。”
“行了行了,晃得我直眼晕。”萧月卿拍开他的手道,“年关将至,成王叔当然是回来过年的。”
萧承昭:“就这么简单?”
萧月卿:“就这么简单。”
萧承昭瞬间为自己的几坛鱼脯感到痛心。
萧月卿看着自家阿弟那难以置信的表情,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儿来。然后才同他道,“前往封地的亲王无召不得回京,眼下既然回京了,那父皇定是下了旨意,首肯了此事的,只是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,我这边的人暂时还未打探到确切消息。”
萧承昭道,“东宫派出去的探子也还未有消息。”
话头刚落,就听外头伺候的内侍禀告,太子詹事陆言蹊和公主殿下身边的画竹请见。
姐弟二人对视一眼,互相挑了挑眉,那可赶巧了,这二人此时凑巧碰到一处,莫不是两头派出的人都有消息传回来了?
萧承昭当即让人进来,两人依例行礼问安完,就见陆言蹊从衣裳内袋掏出密函,递给太子。
画竹也将臂弯里挽着的斗篷换到另一只手上,从袖袋里掏出密函递给公主,嘴里却道,“奴婢瞧着晚些时候可能又要落雪,特地给殿下送件斗篷来。”
而后两人便退下了,萧月卿姐弟二人各自将密函展开看了,又互相交换了对方的来看。
“昭儿,你的人倒也打听的详尽,连成王今日进宫面圣送礼的礼单都抄录了来。”
“阿姐,你的人也不遑多让嘛,连光王几时进的盛京城,几时回的王府,带了什么人,都打探的一清二楚。”萧承昭快速往下看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