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!”
门前的血迹虽然已被清理干净,常人难辨。
但却逃不过被驯养多年的猎犬的鼻子。
云清絮看着那欲要扑进来的猎犬,往后退了两步,眉头紧皱。
不能让他们进来。
家中就这么大的地儿,兄长和连雍就在后院的客舍中,这些官兵只要冲进来,一定当场就将人给逮住了。
犯下这般罪孽,玄翼绝不会手下留情。
虽然兄长所作之事,让她不适、不满。但说来说去,兄长是她的骨肉至亲,她又怎能在此刻出卖他?
袖子一翻,云清絮将掩在其中的令牌取出来。
正是玄翼曾经给她的私令。
看到那紫檀木做的令牌后,为首的官差表情僵在脸上,凶狠褪去,变成忌惮和警惕。
云清絮声音不变,面色沉稳,“鄙舍虽然是寒门小院,但也不能任由你们这样闯进来搜查,家中都是些女眷 ,若你们冲撞其中扰了安宁,谁来承担责任?”
“我与你家王爷有旧,他非要要上门搜查,你让他亲自过来。”
语罢,云清絮不再多言,给柳叶使了个眼色后,后者立刻冷脸上前,将院门紧闭,又落了两重锁。
门外,为首的兵将扯着疯狂扑门的猎犬,面色难看至极。
他有种预感,这院中必然藏了秘密!
即便不是逃犯,也牵扯了旁的官司!
否则他的爱犬绝不会这般狂躁。
可那枚令牌……
一旁的士官见他神色犹疑,急忙劝道,“大人,王爷的脾气您也知道,轻易不与人相交,这女子手中既然有王爷的私令,想必相交匪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