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撑腰,胆气更是足了起来,微微侧头,用余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长史的表情,发现后者脸上挂着一丝满意,郡兵把目光收回,看向那群人的眼神更是肆无忌惮。
袁敞早就发现了这堆人,这城门处就这么大点地方,他自然也听到那中年汉子的话,但平日里素来看不惯胡平和张亮这二人的嘴脸和作为,让他暗自放任郡兵示好的小动作。
中年汉子见郡兵的态度,心中咯噔一下,加上看见了袁敞腰侧的铜印黑绶,已然知道这人是谁了,郡中除了那六百石的长史袁敞,谁还敢挂着印绶?
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自家族弟天天在口中念叨,所以印象才会比较深刻。
如今城外尽是鲜卑骑兵,万一这长史将自己等人驱赶出去,到时候就亏大了,当下换上一副笑脸,小心的冲着袁敞讨好道:“上官,吾等家在城中,且让吾等归家,可否。”
袁敞脸上带着一丝玩味,开口揶揄道:“尔等没有凭证,让本长史如何相信,且将凭证拿来。”
中年汉子强忍着怒气,脸上愈发谦卑,腰身不由得弯了些,开口讨好道:“能否请这边的郡兵到城中通禀一番,到时,胡主簿过来,自然能证明我等身份,请上吏行个方便。”
这堆人还有些是张亮坞中的,听到这话脑筋一转,也开口叫道:“喊张功曹亦可,上官。”
袁敞听到胡主簿、张功曹这几个字,顿时博然变色,朝着那堆人走去,边走还在身上摸索了一番,见无物可用,索性抽出腰侧的刀鞘朝着那堆人劈头盖脸的打去。
一边打还一边喊道:“你等是什么身份,也配教我与你行方便?”
那汉子身后的其他宾客和徒附脸色一变,但看了一眼身边白惨惨的矛锋,硬生生的敛着动作,但怒色还是显现在了脸上。
“怎的,尔等不服?”
那胡平的族兄也是个人物,被当众这番对待也受着了,缩着头不敢有所动作,口中连连叫道:“服,小人服。”
袁敞发泄了一番之后,觉得这刀鞘脏了,随手把刀鞘一丢,提着刀冲着周围的郡兵喊道:“关入犴狱。”
中年汉子脸色数变,终究是没有反抗,被四周的郡兵用矛杆击倒,十几人被绳索串着,在郡兵的监视下,慢慢朝着城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