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律狼角有些奇怪的问道,好奇一向勇猛着称的安沁竟然吓成这般鹌鹑样子。
“我们的马刀看到那些骑兵身上竟然砍不动,而他们连战马都是披甲的!”
“什么?”
“具体事宜等你们见过后就知道了。”
“现在我们马上就走,保存力量,等弄清楚那些骑兵什么来路再说。”
虽然对安沁所说的话比较怀疑,但地上那颗狼骨的人头骗不了人,要不是知道安沁是个鲜卑人,几人都以为他背叛了。
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,让整个战场上最后的抵抗力量彻底丧失了斗志。
而始作俑者袁敞等人却不知道,他们依照着甄隰指的路线,一路将那些聚在一起的鲜卑骑兵杀散,然后赶往下一处。
不过小半个时辰,除了汉军之外,战场上竟无一处有组织的地方!
城门楼上,喝了几杯热酒的甄厉觉得有些头晕,冲着对面的梁诩说道:“本将终究是老了,几杯酒下肚,竟然感觉有些乏累。”
“城外的战事已经不用操心了,等袁长史回来喊我,我先”
“呼,呼噜,呼”
梁诩还没回话,甄厉就已经倒在案上睡得香甜,有些发笑的摇了摇头:“哎,这府君。”
不过转念一想,也确实是这些天的担惊受怕让甄太守心力憔悴,如今见战场胜负明了,加上喝了点酒,睡过去也实属正常。
“来人,送府君回去休息。”
听到楼上的呼喊,那些太守府中的小吏走上来将甄厉背负下去,留下梁诩一个人自饮自酌。
“呵,弄来弄去,最后又是吾一人独饮。”
“太过无趣,太过无趣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