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安排人送回你家了。你那个好闺蜜乔笑笑说,这些日子她会住在你那里帮你照看孩子。”
真奇怪。
盛若兰像是顾惜肚子里的蛔虫,竟能将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。
她将水杯递给顾惜,趁她喝水的功夫又问:“你觉得玻璃片是周锦慧放的吗?”
如果顾惜到现在还看不出端倪,她也太傻了。
她喝了口水:“周锦慧是在帮人挡枪。”
盛若兰笑了:“还不算太傻。那你知道是谁放的吗?”
两人四目相对,顾惜虽然没说话,却用眼神将答案告诉盛若兰。
相视一笑。
盛若兰接着道:“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?”
她要是知道,怎么可能会受伤?
盛若兰抿着嘴唇,轻蹙眉心摇摇头,抬手摸了摸顾惜的头顶。
她轻咧嘴角,露出抹苦笑:“总之,在盛家一定要保护好自己。我不在的时候,那边谁来找你也别过去,听明白了吗?”
顾惜记得今天是盛若兰的成年礼,也就是说她今天刚满十八岁,可看她的样子,人小鬼大的,成熟的不像话。
盛家到底是什么虎狼窝?
怎么会把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女孩折磨成这样呢?
这些话顾惜没问出口,毕竟她和盛若兰刚认识不久,说这些实在不礼貌。
两人又聊了些其他无关紧要的话题,盛若兰才扶顾惜上楼,原来,她特意将顾惜的房间安排在自己卧室的旁边。
折腾了一天,顾惜很累。
本以为换了个地方会认床,没想到她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梦中,盛淮安和声和气地和她谈事,下一秒他的脸突然扭曲,随后尖叫着伸出双手,一把掐住她的脖子。
顾惜吓坏了,尖叫着从梦中醒来。
却见房门开着,一道背影站在距离床不远的长桌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