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感到不可思议,脸上的妆容只画了一半,却也掩盖不住她的怒容,眉头紧皱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眼睛圆睁,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来了。
“出钱买粪,此话当真?”她感到这个故事编造地太过虚假,不是一个脑子正常的人能赶出来的。
霍森连忙跑去拿来了他和陆战队签的白纸黑字的君子协议,并向她提供了他通过支付宝向陆战队转账的交易记录。
女人这才不得不相信,她的嘴唇气得直哆嗦,脸色铁青。
“你居然花了 50 万元,买了一个男人的屎尿和体毛!”女人怒不可遏,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显得有些狰狞。
“你的意思是,不该买男人的而应买女人的?”霍大夫双手合十,举头仰望夫人,诚惶诚恐地问。
她站起来,向跪在地上的霍森高高地扬起手来,准备狠狠扇他一个大耳光。
霍森吓得魂不附体,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哆嗦着,牙齿也“咯咯”作响,仿佛在寒冬中被冻僵。
女人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,放下了高高举在半空中的手。
“必须把这笔钱要回来。”女人在气头上用力咬着樱唇,嘴唇都被咬得发白,几乎要渗出血丝。
“既然他不仁,就别怪咱们不义了。”女人恨恨地跺了跺脚,那力度仿佛要将地板跺穿。
于是,她把老公叫到身边,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耳语几句,让他如此这般、这般如此。
末了,“上次我不小心把咱们家卧室窗台上的花盆打碎了,你下班后去花卉市场买盆花回来。”她用命令的语气说,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。
“是是。”患有严重“妻管严”的霍森唯唯诺诺地说,头点得像捣蒜一样。
“行了,你去上班吧。”女人不耐烦地挥挥手,脸上满是厌恶。
霍森医生心有余悸地走了,脚步虚浮,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噩梦。
霍森前脚刚走,她迫不及待地拿起桌子上的手机,拨通了一个人的手机号码,那手机通话屏幕上显示对方的名字“杜博兴”。
“阿杜,上次你答应给我买的那个包,今天去买吧?”霍夫人娇滴滴地问,那语气和腔调,与刚才和丈夫对话时判若两人。
“对了。今天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