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都比不上以前的十之一二，没办法打个照面，就算出什么东西。
但这人最近要倒霉是真的，就是不知道是公事还是私事，会不会连累公司。
毕竟市场部副总监这个位置还挺重要的。
厉辞舟处理完了工作上的事情，看到王槐清的资料，意识到这人有问题：“你看出什么了？”
阮尽欢：“你都不问问，我为什么要他的资料？”
厉辞舟一点没怀疑：“能被你重点关注的人，那应该就是有问题了。”
阮尽欢被这种十分信任的态度给取悦到了，她敲了敲文件，倒也没有瞒着他：“昨天王槐清的那份方案你看到了，虽然我也是个小白，但也看得出来，那份策划案就差把敷衍两个字写在脸上了，所以就好奇是谁写的这东西，然后就注意到了他了。”
“我简单地给他看了一个面相，他最近要倒大霉，而且跟事业有关系，所以让宋准给我查了一下。”
厉辞舟：“跟事业有关系？”
王槐清在他们公司工作，如果真的跟事业有关系，那就跟公司脱不了关系了。
厉辞舟细看了一下资料：“他是李明成挖过来的人，没有走公司的正常流程，进公司也才几个月的时间。”
说着他眼神沉了沉，又翻看了一下王槐清前公司的资料。
“他倒是挺会来事。”
阮尽欢：“你查到什么了？”
厉辞舟指尖的笔下意识地转动了一下：“如果我没有推算错，他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，你看，我们公司最近涉及的项目跟这两个公司是不是高度重合了。”
“最近几次的竞标也有问题，我让于桥暗中去查了，前天他给了我一份数据，不管我们报价多少，对方总能比我们低一个点。”
“最关键的是，项目书的内容，也高度重合了。”
因为老宅的事情，他原本打算过了这几天再来细查这件事情，没想到先一步被阮尽欢给看出来了。
阮尽欢摸了摸下巴：“这个李明成，李董，在公司多少年了？”
厉辞舟：“李明成是跟着爷爷的老人了，在公司也很多年了，虽然占股不多，但话语权还是有的，是公司的老董事。”
阮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