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口舌,到时看病的诊金、抓药的钱都要做账册上交,还要做好被查的准备。”
“这不就是成了打工了吗?”李格非气鼓鼓的说道,“老爷子以前可是给政府要员、富商看病的,你让他给平民百姓看病,那多跌份啊。”
许大茂有点无语,看来这观念还是没有改变,这可不行啊,本来成份就不好,这样子以后怕是要遭罪。
“爸,你现在在医院也不是也在给平民百姓在看病吗?你还嫌弃起来了!”
“那能一样吗?老爷子最起码也得给那些官员看病才是吧?”李格非理所当然的说着,“我一个没有出师、没名气的,能看病就不错了,哪还有挑三拣四的,你等我名气出来……”
许大茂直接打断李格非的话,“爸,你这思想不行啊,不都说悬壶济世,医者仁心吗?现在都讲人民才是主人,你再说以前的想法,是不对的!”
许大茂想了想,“搞不好会牵连到大家伙的,说你是旧封建残余,以后再说这样的话,会惹火烧身的。今天我认为你今天是喝酒喝多了,下次可别说了,尤其是别让两位李哥听到了。”
李格非听了,这才缩了缩头,似乎有点怕两个李哥,呵呵,有怕的人就好,“爸,看样子,你有点怕两个李哥。”
“废话,换你你也怕,老爷子让他们俩用棍子打我啊!”李格非摸了摸屁股。
许大茂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还有这一出,自己这老丈人挨过打。
“嘿嘿,爸,他们打你是为你好,你可得当心,小心我也让他们打你屁股!”
“屁,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,现在他们可不打我了。”李格非有点飘了,摸了摸屁股,“不过打我倒是没事,只是可惜了一宁的妈,动了胎气,没法怀孕了。”
“爸,你那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?惹出这么大的祸。”许大茂益海问着李格非。
“还怎么滴,当年得罪娄建城娄公子了呗!”李格非有点脸红,“不过你今天算是给我出了口气,呵呵,当年威风的娄公子家也会被人悔婚,太解气了!”
“爸,你这幸灾乐祸的有点莫名其妙的。”许大茂可不想和他说那么多,“爸,你可别乱说了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咱们可不能乱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