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给我把的关。”李红民神色自若地说。
廖卫国看着一脸猥琐的吴兢道:“行,吴兢同志,你说说吧!”
吴兢之前得意洋洋,此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紧张得身体有些发抖。
李红民原本以为他只是身体猥琐,没想到思想也很猥琐,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,简直让李红民大跌眼镜。
吴兢空口白牙、眼神躲闪地说:“书记,前几天李小军请小孩的百日宴,我和李红民在酒席上拌了几句嘴,没想到他由此记恨在心,处处刁难我。昨天晚上我的稿子写好后,我拿去找他,结果他说他只管村主任和村支书的,叫我文责自负。”
“李红民,是不是这样的?”廖卫国问。
“哼!吴兢同志,男子汉大丈夫,敢做就要敢当,刚才你说的这些话,你敢不敢对天发誓。”李红民没有回答廖卫国的问题。
啪!廖卫国一拍桌子道:“李红民,你这是什么态度,我们是唯物主义者,发誓有用的话,还要公检法司部门来干什么?”
廖卫国这么针对李红民,看来是之前被李红民发现受贿的钱已经处理好了,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。
“廖书记,吴兢是满口胡言,实际情况是我去找他时,他不仅不给我,还把我骂了一通,当时村支书也在的,不信你们问问。”李红民扭头看向村支书。
“陈支书,你说一下,昨晚是不是这样的情况?”廖卫国问。
村支书眼神躲闪,吞吞吐吐道:“昨晚,我…我没注意看,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。”
操,又是一个明哲保身的墙头草。李红民用犀利地眼神向村支书看去,他默默低下了头。
“李红民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廖卫国问。
“我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“既然这样,我建议,免除李红民同志乡农业服务中心主任的职务,大家有意见请发表。”
妈的,下手够重的。李红民扫视一遍众人,想听听他们内心的想法。
吴兢:【我哥是组织部长,谁能拿我怎么样,我能把黑的说成白的,敢跟我斗,搞死你!】
朱坤:【你活该】
村支书:【对不住了兄弟,要怪只能怪你官小,人家可是组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