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英山端坐在那里,阖着眼,不显山露水,从神色中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“听说你去了国外,一听她出事就跑回来了?折腾得累不累啊?”
傅砚洲拿起桌上的古董小玩意儿把玩,淡淡道:
“不累,舒服着呢。”
傅英山沉下一口气。
要不是之前医生诊断过、傅英林也给傅砚洲把过脉,确定他失忆了,有瘀血压着神经,中医西医都没办法治,只能等着瘀血自消……他都要怀疑这臭小子是骗他的。
他就不明白了,那个女人哪来那么大的魅力。
“既然回来,不好好守着你的心肝宝贝,来明山干什么?”
傅砚洲说道:
“我今天来把我儿子带走,您都要动家法了,我都禁不住、我儿子能禁得住?”
傅英山冷哼一声:
“阿训走也可以,你留下。”
“您寂寞啊?娶个小老婆回来呗。”
“混帐!”
傅英山差点拿拐棍抡他!
“我没说笑,你留下,我跟纪家说好了,下周给你和沉桥办订婚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