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受到伤害,更不能允许因为她让白越受到伤害!
“傅砚洲,我跟白越不是你想的那样!我们两个认识二十年了,如果要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。”
傅砚洲手臂收紧,“二十年的感情呢,没发生什么还真是贞男烈女啊。”
“你别太过分了,不要为难白越!”
“那好,我给你个机会。”他低下头问,“你们两个待在一起都会做什么?你告诉我,我就放了他。”
他倒想听听,他们两个到底是怎样的神仙眷侣!
程筝真的好恨他。
做什么?还不都是因为他?
“不说?跟我还有秘密?程筝,到底哪个是你男人?嗯?”
傅砚洲冷冷扫一眼身后,徐洋和他手下两个人刚要动手。
“不!”
“砚洲,算了吧,怎么说我们都是同学。”
此时天刚蒙蒙亮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踏着楼梯缓缓走上来。
竟然是——梁晖时。
傅砚洲不悦道:“你怎么来了?我和他的事,你不要管。”
程筝此时冷汗涔涔,天旋地转,头剧烈得疼。
她听见梁晖时低声对傅砚洲说:“得了,你打白越,比打程筝自己还叫她恨你。我们都是同学,又不是什么不认识的人,只许你有自己的圈子,就不准她交朋友了?砚洲,你这占有欲太可怕了,程筝是嫁给你,不是卖给你。”
傅砚洲知道她在听,讽刺地说:“她就是卖给我的,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梁晖时瞥见他怀里的小女人脸色越来越苍白,那秀气又有几分英气的眉毛微微蹙着,阖着的双眼也针扎般颤了一下。
他在心里说:砚洲啊砚洲,你逞口舌之欲,可不要后悔。
傅砚洲最终放过了白越,梁晖时送他去医院时避开了傅砚洲去的那所。
傅砚洲带着程筝去医院检查,没有什么事,就是需要休息。
“如果傅总想带太太回去也可以,但是要注意让傅太太不能有大的情绪起伏,不要用脑过度,好好放松一周的时间。”
傅砚洲让院长安排了一个懂医学的高级护工跟着回到亚澜湾。
如果说程筝跟傅砚洲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