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面色凝重而坚定地道:“王家欠下的那六十万两银子必须要及时追回!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绝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赖账不还。”
她目光锐利,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不择手段也要将这笔钱款讨要回来。
“必要的时候,我们完全可以拿着王氏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来要挟王子腾。王氏平日里吃里扒外、中饱私囊的事情可没少干。只要王子腾还在乎王家的名声和脸面,他就很有可能不敢声张此事,只能乖乖地把这笔钱给还了。”
贾母语气强硬,显然对此事胸有成竹。
一旁的贾政听后不禁皱起眉头,忧心忡忡地说:“母亲,这样做虽然能讨回欠款,但只怕从此以后,即便表面上还维持着两家的亲戚关系,背地里恐怕也难以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、友好相处了啊。”
贾赦却是个直性子,他毫不掩饰自己对王子腾的不满与鄙夷,大声嚷道:“哼!王子腾就是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!想当年,他初入军中,若不是咱们贾家动用了诸多的人脉和资源,为他铺平道路,他又怎能如此顺利地在军中站稳脚跟,并谋取到京营指挥使那样重要的职位?可这些年过去了,他非但没有知恩图报,帮扶一下咱家,反而变本加厉,借着王氏与贾府的关系,不断从咱们这儿捞取好处,简直就是个吸血鬼!”
说到激动处,贾赦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下桌子。
贾母面色凝重地对贾赦道:“赦儿,你需得赶紧下帖子,请那王子腾来咱们府上一叙。无论如何,都要想尽法子把那笔钱给追讨回来!唯有如此,咱这荣国府方能有一线喘息之机。”
她微微叹了口气,接着道:“此乃我所想到的头一条应对之策。”
顿了顿,贾母又继续道:“其二,从今往后,各房之人若想去账房支取银两,必得有个妥帖的缘由才行。但凡只为府中的公事,方可从公库中取钱。而至于各房的私事开销,就让他们自个儿想法子解决去吧。像是赦儿平日里购置古董、纵情享乐所用的银钱,还有政儿豢养那些清客以及送往宫中为元春打点所需的费用,一概都由你们各自承担,断不可再到账房去支取银子了。”
说到此处,贾母稍稍停顿下来,端起茶盏轻抿一口,润了润嗓子后再次开口:“这第三条对策便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