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发生了一件让她惊恐的事情。
那金乌的身影仿佛是在被什么抹除一般,对,就是抹除,金乌挣扎了一下便被抹除了,自空中掉落一块金色的令牌。
帝癸刚捡起来,就看到虚空中出现一道灰色的数瞳,森冷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“竟然钻进来了一只虫子?死吧。”
被那灰色的瞳孔盯着,帝癸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从这个世界上抹掉了,身上的人王之力疯狂涌动,此时的她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,她正面对狂涛骇浪。
“死——”
帝癸再次动用了女帝法身,身后的日月盘悬浮,浑身被战甲笼罩,可那诡异的竖瞳只是看了一眼,还未形成的女帝法身崩碎,身后的日月盘黯淡无光掉落在地上。
“要死了么?不,我不能死,大家还在等着我,给我破——”那股强大的意志力,竟是硬生生抵挡住了那诡异的力量,她浑身是血,那是被空间划破皮肤渗透而出的,她捏碎了那带着圣人剑意的玉简。
剑光划过那竖瞳,竟然只是泛起一丝涟漪。
“有意思,如此杀招倒是不错,只可惜我能免疫你们这方世界的攻击,让我好奇的是你竟然能挡住了我用了三分力量的抹杀规则,虫子只能是虫子,给我死——”
突然,这片天地到处都是那灰色的竖瞳,帝癸凭借着意志一直都在站着,她的背后似乎有一道影子在慢慢苏醒,胸口处那被剜掉人王骨的地方不断闪烁着金光。
就在这时,这片空间被人撕裂,一个头顶五彩仙池的人,抬手间便将那竖瞳给抹杀了,恍惚间,她听到了对方的呢喃,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:“我,又来早了么?没有时间了,大家,要撑不住了,到底在什么时间才能寻到你啊。”
等帝癸醒来的时候,她身上的伤早已痊愈,身边放着那金色的令牌,令牌之上刻了一个天字。
她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,可那真的是梦么,衣裙之上的血液足以说明一切,她看到的那个人是谁?她为什么说自己来早了,她是来找自己的么?金乌说的诡异是什么?是那个竖瞳么?
她有太多的问题想不通,而且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,先离开这里再说,她还记得答应说书老头的事。
只是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