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不?”
“一点点吧。”
“那可好,我问你,那个什么‘死丢皮的’是什么意思啊?”
宴如一愣,随即失笑:“死丢屁的意思就是……”
宴如说了几句话后停住,“您这个词儿在哪儿学的?”
那大叔挠挠头,“就是刚刚那个郑佩兰郑小姐说的,说完就笑了笑走了。她说是好话,可我听着不像呢。”
宴如恍然,随即摇摇头,“我并没学过这个词汇呢,再说了您念的可能也不标准,我实在听不明白,抱歉了。”
刚要走,宋元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。
那大叔随即明白了,“你明明听出来了,不是好话对不?”
宴如不好回答,只得歉意一笑,赶紧拉着宋元良走了。
那大叔却是恍然大悟般,狠狠啐了一口,“玛德,有钱了不起啊,还骂我,呸呸呸…”
宋元良憋着笑说道,“咳咳,先走了先走了。”
两人边说边快速离开了,等见不到那个大叔了,宋元良才哈哈大笑。
“你说说,这人怎么想的,骂他笨蛋也不知道。”
宴如不置可否,等宋元良笑完才道,“不知者无罪,咱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你单笑他干什么。”
“哦”,宋元良老老实实。
自从和宴如确定身份后,他就乖巧了起来,不再总是患得患失,伤心落寞,反而一天天在她身边开朗起来。
倒是宴如渐渐沉静下去,有时候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。
宴如不愿意与人交际,宋元良也不勉强,她不愿做的事儿他来做就是。
两人并肩走在一起,男的高大,女的娇俏,倒是很般配。
今儿没有开车,也没有坐黄包车,就这样慢慢散着步往回走。
这里离宴如家走路得二十分钟,宋元良却觉得不够远,还要再久些才好。
一路走走停停,说说笑笑,倒也不觉得累。
“你别走,我…我怀孕了。”
!
宴如和宋元良对视一眼,这是不小心碰见人家的秘密了?
这条巷子可不算隐秘,外边儿就是卖吃食的小摊贩,也不是大晚上的视线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