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小心道:“你最近,和谁家的公子走得近啊?”
“怎么了吗?”
“哦,没什么,这不是你刚从沪上回来,我想着再多认识几个朋友吗?”
郑佩兰摇摇头,“没,还是老样子,玩儿一起的都是老朋友,宋家那个老不见我,见了我也跟老鼠见了猫似的,我真瞧不上。”
郑买办想着这画面就好笑,“人家也不一定就是不喜欢你了,宋家是中西合璧教育的,既要学洋文也要学古文,说不定是学傻了,不知道女人的好处。”
郑佩兰撇撇嘴,不置可否,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不过他那个妈看着真不简单,脸上永远笑眯眯的,看着很和善,可我相处了几次却觉得假。她对我是一样,对其他人也是一样,没有喜怒,这种人可怕的很。”
郑买办笑容可掬,“你可知为什么?”
郑佩兰不解:“为什么?”
“宋二姨太是前朝格格,王府里出来的,那底蕴自是不一般,要搁过去,咱们汉人都够不上人家门槛。”
郑佩兰不屑:“那也是过去了,清王朝早灭了。再说了,王府格格又如何,还不是做了妾。哎,话说回来,我怎么从没见过宋太太啊?次次都是二姨太招待客人,看着倒怪。”
见郑佩兰吃的香甜,郑买办忍不住也盛了一碗儿。
“你不知道,他们家大太太常年礼佛,已经很多年不问世事了。”
郑佩兰来了兴趣,这种大宅门争权夺利的故事她最喜欢听了。
“怎么回事?难道是斗争失败了?”
郑买办摇头,笑而不语。
郑佩兰急切摇着他的胳臂,“你说啊爸爸,快说啊。”
卖足了关子,郑买办这才说道,“是,也不是。这位二姨太肯定不是池中之物,不过你要说她斗倒大太太,那也未必。因为大太太根本不屑于斗争。传闻她武艺高强,稍有不快就非打即骂,疯起来别说是二姨太,就是宋老爷也会挨打。”
郑佩兰眼前一亮,“真的吗?那她怎么礼佛去了?”
“这我倒不知道,只知道她生下来个早产的孩子,没熬过一天就没了,从此大太太不问世事,偏居一隅了。”
郑佩兰兴致勃勃,“难道是二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