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的事了,本来我爸爸就恨你父亲,又怎会转头就接受了你?你听我的,我会在我爸爸面前为你说好话,你也要为了我吕家的名声着想好吗?”
宴如说的句句在理,宋元良也无话可说,只好答应她。
“行,我听你的。”
宴如欣慰笑道,“我大学才读了半年,以后定是还要继续上学的,如果这里的风气容不下我们,那你等毕了业,咱们一起去国外留学,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好”,宋元良被她描述的未来所吸引,貌似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,连一些细节也忽略了去。
宴如这才告诉他,“元良,我其实并未怀孕。”
宋元良惊道,“什么?”
宴如低垂着眼,眼泪又漫了上来,“我今天乔装去看大夫,大夫说我没有身孕,甚至可能永远不孕,因我一进宋府,我每日的饭食里、我落水后的药里都有紫草和黄柏等物,那些东西服久了,轻则闭经,重则不孕,所以我”
宋元良一时还反应不过来,他下意识地去看宴如的小腹,那里平平,并没有被一个新生命顶起来。
消化完宴如的话,宋元良也在心里思索起来,谁会那么早就给宴如下药?不是宋老爷就是他母亲
心里不愿意承认这个猜测,却对宴如更加愧疚,说起来无论害她的是谁,都是自己的血亲,看来自己果真是在宴如面前来还债的。
苦笑着,宋元良歉疚道,“抱歉宴如,说好了要护着你,却还是依旧让你受了伤。”
“无妨,正好你我现在也能说得清关系了,至于将来我已在喝药调理了,将来未尝没有可能。”
“嗯,一定可以,国内不行就去国外,中医不行就换西医,一定能将你治好。”
“好了,今日你先回去吧,最好今天就把我的行李拿回来。”迟则有变,宴如在心里补充道。
宋元良万般不舍,也知道宴如说的是对的,因此依依不舍地往宋家赶。
宴如看着宋元良远去的身影,方才还含情脉脉的脸色立即变了,想到院中的张勋
宴如一脸冷淡,再不出院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