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着吧。”
见她破罐子破摔,杜鹃比她还着急,“您这是说什么呢?难道您不为自己着想,不为肚里的孩子着想吗?更何况,我知道您是为了避祸才会来到宋府,您家里还有父亲和姐姐,您连他们也不顾了吗?”
宴如突然清明了一会儿,“是啊,我还有父亲和姐姐,他们在哪里呢?”眼泪说落就落,顺着莹洁的脸庞滑过,如芙蓉泣露般美丽。
无论看多少次,杜鹃都会为宴如的美丽所惊诧,这也是她不忍的原因之一。
这样美丽脆弱的人儿,就该供起来,捧在手心小心呵护着,怎么能让她有半点伤心呢。
“您别伤心,总能想到办法出去的。”
在杜鹃看来,无论宋老爷还是大少爷,都不是宴如的良人。一个存心欺瞒哄骗,一个羽翼未丰根本给不了宴如未来,还不如离开宋府回家去。
“小东西的事儿您还记得吗?”
“怎么了,突然提起她干什么?”想到自己曾经还为她求过情,宴如心里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。
本来来到宋府之后第一个见的人就是她,宴如已经对她另眼相待了。不论她态度如何差,自己都包容了,可她还是背叛了自己,甚至想要自己的命。
“小东西,他们一家都是大太太的陪嫁,所以她犯了错,应该是被送到佛堂去了。”
“她没死吗?”
“没呢,看着伤的重,实际上还有一口气在。”
“那你说的大太太,究竟是谁?这么久了,我一直都没见过,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二姨太就是当家主母了。”
“大太太…我了解的不多,只知道常年都在佛堂万事不理,还有人说她其实已经死了,老爷只是留着佛堂感念她。”
宴如不解道,“那你跟我说大太太做什么?”
“小东西一家人都是从大太太那里出来的,我怕害您的事儿,大太太也有份儿。”
“不会吧,你不是说她常年在佛堂吗?应该不会有这么重的戾气,更何况她都不认识我。”
“其实这其中有些您不知道的缘故,大太太是老爷的结发妻子,早些年老爷科举落第,都靠娶了大太太才得以发家呢,只是后来娶了二姨太,两人闹掰了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