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矿场的组长之一。”
“庄组长。”虽说是组长,但也算是煤窑的小老板之一,和外面的散矿差不多,只是能背靠大矿而已。
两人互换了姓名,在一起寒暄着。
这一头范老板下了矿井,开口处还好,宽宽绰绰的,头顶的矿灯也能照亮前头的路。
越往里走越是狭窄,范老板心里愈发沉重,这不符合他的要求。他早前就说过,矿道一定要挖的宽阔,这样才能方便遇事逃走。
可能他许久没下矿井了,看来后来都没人将他的话当回事,只是将井口挖宽了敷衍了事。
矿道七弯八拐的,每多走一步,生还的机会就渺茫一分。
早些年范老板也是一线的工人,只是后来做了老板才不下井了,因此现有的经验也是许多年前的了。
汩汩水流声并不是吉利的象征,证明了水道已经挖穿了。范老板人生的高大,这会儿只能蹲着前进。
“嗯”,有微弱的闷哼声传来。范老板赶忙朝那边过去,看来还有人活着,只是不知道是李大川还是李小山了。
矿道狭窄难行,地上潮湿不已,一脚踩下去都要陷下去好几公分,更何况是他这么大块头的。
墙壁也渗着水,发浑发臭,且头顶不时还滴答着水声,范老板知道自己不能再走下去了,可是那呼吸声就在不远处,若是就这样放弃了……
“晦气”,范老板心里暗道,还是朝着声源处快速移动着。
“咔~”,那处传来木头断裂的声音。
范老板忧心忡忡,加快步伐朝前跑去,只见一根粗壮无比的横梁被压倒在地上,而另外一边则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,隐约能看到里面有人影在晃动着。
范老板心头激荡,总算是没白来。
“还活着吗?”范老板问道,他不敢大声喊,谁知道声浪会不会触发了哪一处险地。
“嗯。”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。
原来是李小山。
范老板往他那边摸过去,已经不如刚刚那么好走动了。
洞口狭窄,又横着几根木梁,范老板只有趴着往前挪,处处受制。矿灯不那么明亮,范老板只能看清李小山的轮廓。
头顶时不时有淤泥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