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对清如摇了摇头,“没救了,她自己不想活了。”
清如眼睛涨红,“真的没救了?为什么不想活了,只要活着想就还有希望啊,她还有家人啊。”
芦柴棒儿也不知道怎么说,只默默地坐在清如身边,“太苦了,她不想活了。”
清如滴着泪不认,一遍遍地救着人,芦柴棒儿就那么看着。
终于,柳翠最后一丝气息也没了,人也僵硬起来。
亲眼见着一个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,清如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。芦柴棒儿环住她提醒道,“小声一点,只能哭一会儿。”想到周围还有巡视的人,清如压抑着不再痛苦,她回抱着芦柴棒儿,“好好活着,好好活下去,会得救的。”
“好,我信你!”
张大力带过去的另外四个女孩子都留下了,芦柴棒儿说她们今晚是不会回来了,得跟着学用机器,明儿一早跟下工的人一起回来。
“一宿?这里做工不休息吗?”
“早上鸡叫,晚上鬼叫,这样轮班儿来的,机器不停就有进账,老板将人分了两拨,来回使。你们今晚不在,那就是明儿一早跟着刚回来的人一起上工。”
听着芦柴棒儿的解释,清如又看了看那回来的四十来个女工,她们大多年纪轻轻,却满身疲惫,回来吃了饭倒头就睡了,这时已有阵阵鼾声传来了。
清如沉默了,白日做工也好,正有时间去联系张警长的妹妹,她们是正经工,晚上不在这儿,阴差阳错的,倒是成全了她的谋算。
张太太得了信儿过来了看了几眼,见人已经是断了气儿了,十分嫌弃,“赶紧将人拖到走,别在这儿沤臭了,发了什么病疫。”
清如问道,“拖到哪儿去?”
张太太拢着袖子哈气,闻言看向芦柴棒儿,“你带她们去,认认路,被每次问来问去的,麻烦死了。”
或许是嫌死了人不吉利,这一晚都没人来叫她和秋霜。
得知要将人拖到乱葬岗去,秋霜犹豫了,“我能不能不去啊,我肚子疼,来了月事,本来刚刚那一趟就是强忍着的,小翠,你帮帮忙,这人还和你同名儿呢,缘分啊。”
乍一听到“小翠”,清如差点没反应过来她是在叫自己,不过对于她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