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挑战父亲罢了,说着多喜欢,其实也不过如此。
但宴如万万不会表露出来,她眼中噙着泪,却又坚强决绝。
“我已经知晓了这小楼的用处…我是绝不会,绝不会如此堕落的。”
宋元良不知如何解释,只能苍白无力的道一句,“对不起…”
还能说什么呢?说他不敢反抗自己的父亲?说他懦弱无刚?
宴如也不知对他能说什么,既不能给出承诺,也做不到完全推拒,今后要如何过?一概都不知。
昏迷初醒,身子还未恢复完全,宴如说了这几句话已是疲累不堪。
宋元良见状扶住她,打横一抱,轻轻地将她放进了柔软的床铺,视若珍宝。
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,在宋元良的细心陪伴下渐渐沉睡。
宋元良看着她睡着了,轻轻掖好被角,关好门窗便出去了。
翻过矮墙进入外书房,从那里直往正院而去,他一刻也等不了了。
他要将自己的心意托盘而出,立刻,马上!
他要正大光明地照顾她、拥有她。
怀着热烈的情意,宋元良的脚步踏的比谁都欢快。
路上的彩灯闪烁着,路上的仆人们也透着喜气,对着一路而来的他道喜。
“少爷中秋万福。”
宋元良志得意满,宋老爷也对这个儿子很是意外,不知他为何来找自己。
宋老爷今晚没去哪个姨太太院儿里,反而是留在了书房。说是书房,其实也专门预备了院落,紧挨着正院,做他独居之用。
“坐。”
宋老爷自己坐定了,也招呼着儿子坐下。
宋元良点着头应下,刚刚踌躇满志的情感突然就冷却了大半,面对着威严的父亲,宋元良突然说不出口了。
要如何说呢?说自己心仪你藏在小楼的女人?兄弟阋墙,父子反目,向来是不道德的。
宋老爷疑惑道,“元良,你平日里很少主动来找我,可是有什么事?时辰也不早了,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
宋元良心中慌张,却顷刻间想出了一个主意。
“是有一事,想请您帮忙。”
宋老爷来了兴趣,他这几个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