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人的居所。
这里没什么改变,除了花草树木没了人照看被杂草盖上了以外,看不出有何异样。
但仔细看,却发现有被踩踏的痕迹,多半是来人抓捕吕父时留下的。
宋义又来到内院,正中的房子应该是吕父的住着的,左右厢房各两间,应是两姐妹住着的。
近一个月没人打扫,地上多了些枯枝败叶,只有萧条,不见潦草,正院的门敞开着,维持着主人离去时的样子。
宋义小心地摸了进去,只见地上散乱着些碎瓷烂铁,值钱的都搜刮的干净,一样不见。
曾经朦胧的纱帐扯的七零八落,像块破布似的挂在窗棂上。但凡有门的柜子都翻开了,走后也没人收拾。
仔细地看过去,落了一层灰,除了宋义自己,并没有别的新鲜脚印。
又来到东厢房,一推门儿是个里外套间,凌乱得跟正房差不多,空气中除了灰尘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儿脂粉气。
虽然砸的不堪入目,但也能从布置摆设上看得出原先的主人家,是位懂得生活意趣的。
几张西洋画被撕得稀烂,嫩粉的围帐也踩上了糟污,除了一张床、一张桌子,其他的没一样完整的。
再去西厢房看,情况也一样如此。几间屋子都没有来过人的痕迹,说明吕家大小姐并没有回来过,其他线索几乎于没有。
但得出这个结论也可交差了,宋义转身就要走。
“别走啊,看仔细没?”
冷不防地出声儿,叫宋义惊了一下。
几道强光突然刺过来,宋义眼前一白,什么都看不见了,连忙闭着眼闪躲。
关掉了手电筒,张警长满不在乎地踱步而出,那“狗头牌儿”手电在他手中抛来抛去,颇有纨绔之相。
宋义听音辨人,有些像是张功张警长,便试探着问,“张警长?”
“哟!这还是个熟人。”张警长看看左右,“走,看看这是谁啊。”
几个人关掉了手电,将宋义拖进了正房,按开了灯。
左右被人抓住,宋义没反抗,只想着如何全身而退。
看着宋义身上的衣裳料子,比张警长穿的还好,听他的话,也应该是认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