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是谁。于我来说,玉佩而已,还不算稀罕。
若是落在那喜欢古董的商人眼里,便是无价之宝。且这玉佩,还有个说法,你可知道?”
宴如自然不知,老实地摇摇头。
宋老爷则告诉她,“有说法是讲这双鱼玉佩在佛教中代表“佛”的双目,即“鱼行水中,畅通无碍”。
佛教以其喻示超越世间、自由豁达的解脱修行者,其又象征复苏、永生、再生等意。”
晏如一头雾水,不知道这代表什么,“这不就是传说吗?子不语怪力乱神,难道您也信这个?”
宋问渠脸上显得风轻云淡,笑道,“的确是传说,不过,空穴来风,必有其因。”
晏如不太相信,双鱼佩这些天里她早就拿在手里多少次了,并未有什么奇特之处。
“在我心里,再奇特也比不了我爸爸和姐姐,也不知郭府的人是不是就要这个什么双鱼佩。”
宴如有些黯然,“宋老爷,这双龙玉佩也是个值钱的物件儿,虽不是什么价值连城,但换做宅子怕是也可以的,我将它交给您,就当作是我这段时间叨扰的房费了。”
这番话仿若告辞,宋老爷微微诧异,“怎么了,在府里住的不好吗?”
宴如摇摇头否认,“并非不好,只是再好,我心中也惦念家人,越是在您府上安稳度日,我越是难受。”
听着宴如带着哭音的话,宋老爷略有些心疼。
“你就安心住着,你父亲那边我自会想办法周全,还有你姐姐,韭黄庄离这里不远,又有你们家的赁户,想来她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“那是他们有消息了吗?”忍着眼中的热泪,希冀地看着宋老爷。
宋老爷拍拍她的肩膀,“你父亲就关在这城中监狱里,不说放,也不说杀,我找人打听了半晌,原来是他得罪了郭府的姨太太,人家要拿他泄愤,关死一辈子。”
宴如纳罕,“这…这还有天理王法吗?郭家竟这样跋扈不成…”
宴如一家都生活在四方城里,这块儿地属富庶,自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。
但也因为富庶,守军严谨,即使风雨飘摇间,也尚算些许安稳。且自郭大帅将督军府设在了城里,更是从此平静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