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言不发默默退了出去。
小东西还没走,见宴如还愣着,直接上前扯她衣服。
“你干什么?”宴如岂会让她得逞,“你出去,这里不需要你。”
“哼,我这是要让你少受点儿罪,一会儿敦婆子来了,可就不是这个力气了。”
小东西毫不退缩,用力撕扯宴如的衣服。
可怜一件薄薄的洋裙,怎敌几下撕拉?
本来宴如一个女学生,平时在家里也干不了重活儿,父亲姐姐都护着,哪里撕扯得过常年干活儿的女仆。
没几下,那洋裙就不成样子了,前襟扯的敞开,下摆也撕成一条条的。
宴如再也忍不住,跌坐在地上,唔唔咽咽哭了起来。
父亲生死未卜、姐姐下落不明,已是超过她心里承受的极限了。
好不容易到了说是能庇佑她的宋府,又连番遭辱,一根弦终于是崩断了,将心中的恐惧和害怕全部发泄了出来。
这一哭就歇不住了,小东西也不管,冷眼旁观着,若不是早得了信儿知道宋老爷要来,只怕她还要拿起瓜子嗑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