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多久呢?
莱姆斯表情并不算好看,他脑子快速运转,自己每个月的请假确实显得很可疑,更别提西里斯还在他本应该照顾母亲的时间里在学校见到了他。
他隐瞒了一年多,每天入睡前想得最多的就是万一暴露了怎么办?是被朋友们害怕,还是嫌弃,又或者是立马报告给邓布利多要求把他赶出学校?哪一点都有可能,并且都会让他心灰意冷。
他常常告诉自己,他的朋友们并不是这种人,可小时候父母带着他东躲西藏的往事浮现在他记忆里,以及想起自己随着长大后同样增强的攻击力时,他又迟疑了。
要不就告诉他们吧,不管他们的反应如何,自己在这里上了一年的学,收获了足够多的善意,他已经非常满足了。
似乎做了一个什么重要的决定,莱姆斯绷紧的身子迅速松快了下来。他低垂着头,看不到脸上的情绪,接着冷静地向朋友们坦白了自己是狼人这件事。
西里斯感到惊讶,但是从小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没什么表情,只是靠近了莱姆斯一点,坐在了他的左侧,右手搭上了他的肩膀。
詹姆则是张大了嘴巴,他和西里斯的猜测就是这样,但从莱姆斯嘴里说出来,似乎就成了一件非常玄幻的事情。
莱姆斯组织着语言把自己的故事告诉了两人,詹姆和西里斯听得眉头紧皱,谁也不记得他们的手是什么时候搭在莱姆斯背上的。
“所以那个,呃,格雷伯克现在…”詹姆结结巴巴地问,他有些不确定现在是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好时机,但他还是说出来了。
“没有任何惩罚。魔法部对此事也没办法追究,狼人在那时本身就是到处躲藏生活的物种。”
莱姆斯很平静,他从小已经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。
“那每次都是邓布利多护送吗,打人柳下方是不是藏着什么密室?”
西里斯决定先问问别的,直面本身的恐惧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,他注意到莱姆斯的左右手指在不停地绕圈。
“打人柳下方有一条密道,可以通向校外的霍格莫德村,那里有一座尖叫棚,密道的尽头就是那里。”
莱姆斯似乎没有预想到谈话如此轻松,他回想了一下那天的事情,继续回答西里斯的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