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晚要嫁入王府,也是要尊我为主子的,主子调教你,你服不服?”
崔知意垂头,很是柔顺:“若民女过了门,自然要尊您一声王妃,可民女也有一事不明,世子侧妃,上了皇家玉牍的侧妻,是妾?”
“自然是妾,在正妃面前,谁不是妾呢,自然任由正妃打骂,若不听话把你发卖出去,也无人敢说什么。”似阳挑眉。
崔知意颔首:“原来如此,民女知晓了,既然世子侧妃是妾,那公主的生母,淑妃娘娘,是否也是妾?要奉皇后娘娘为主子,服侍的不高兴,是否也要被皇后娘娘发卖出去?”
“你!”似阳涨红了脸,喘着粗气,指着崔知意:“牙尖嘴利,你敢说我母妃是妾?”
崔知意摇摇头:“民女并没别的意思,只是对宫规不明,若世子侧妃能上皇室玉牍,正妃无子,侧妃之子也可袭爵,为何侧妃是妾,宫中娘娘们,除了皇后娘娘,不都是妾了?”
荣安冷笑:“似阳表姐莫要生气,不过一个下贱歌伎生的贱蹄子,本县主身为你未来主母,今日就要教教你规矩,孙嬷嬷宋嬷嬷,把她给本县主按住,赏耳光四十,叫她知道知道,什么话能说,什么话不能说。”
崔知意豁然抬头:“县主,您要打民女,民女自然没有反抗之力,可您越是如此,世子跟您就会越来越疏远,您真的,要这么得不偿失,让世子恨您?”
荣安咬牙切齿,话被堵在嗓子里,指着崔知意,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