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高攀上徐家,是我施舍她的,你懂吗?她明明抢了我的婚事,县主,求您让臣女报官,事关臣女名誉,若是任由此事发展下去,臣女只有一死以证清白。”
“不错,那戏子,你说话要有证据,平白污蔑未婚嫁的姑娘,可是要砍头的。”
“小人这里,有宛宛给我绣的帕子,上面还有她的名字,还有她亲手给我写的情诗。”
“这种证据,可不能做证明,帕子和笔迹都能作假。”
“小人自然还有证据,小人与宛宛私奔那日,便做了夫妻,宛宛的耳后、后腰上有个小痣,右侧腿根内侧,有片拇指大的青痕,这种隐秘的地方,就算是贴身丫鬟亦不能知晓,只有成了婚的夫君才会知道,小人与宛宛成就好事,早已是她夫君,她……”
“天啊,崔大小姐昏过去了。”
“县主,先叫大夫来吧,这,这要出人命了。”
荣安县主终于发话:“也好,请大夫给崔氏女来看看,把这个人丢到京兆府,叫崔家人来跟他对质。”
一场乱哄哄的闹剧,可今天的事一发生,崔家再怎么解释也无人相信了,毕竟那戏子说的有模有样,连崔宛然身上的胎记,都说的清清楚楚。
“崔大小姐日日都要哭诉,妹妹抢了自己的好婚姻,却没想到,真相是这样的?若是真的,那徐将军夫人,岂不是平白担了这么些年的骂名?”
“将军夫人真可怜啊,听说因为抢婚替嫁的事,好些年徐家都嫌她丢脸,不肯带她出来呢。”
“哪有这样做事的,为了嫡女活活把庶女逼死,谁家不是嫡出庶出的姐妹心往一处使,只有那不入流的人家才苛待庶女呢,听那戏子说,将军夫人是因为自己亲娘,才不得不嫁,也不能说出真相的,真是孝女啊,好可怜。”
徐嘉行紧紧地捏着酒壶,目光呆滞,一言不发。
他忽然抬起头,看向裴子期,目光猩红:“是你安排的,你故意的?”
裴子期冷笑:“人是荣安县主找到,保了他一命,不然此人就真被崔家弄死了,为了保全他们家嫡女的名声。”
“这不是真的。”徐嘉行否认。
“哦,徐将军宁愿相信,自己的妻子真的是抢婚的心机女子,也不相信,她是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