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游,是他们大周上赶着才求自己才对,就想用两句空话打发了他吗?
景帝此时也看出来了,这使臣根本就是想借着安国侯府的事发难,心中顿感不满。
宁王想了想,只轻声笑道:“郑大人放心,这次修补水坝的银钱由我们大周承担,绝不让贵国破费一分,如此可好?”
这话一说,不仅郑渠震惊,就连景帝都瞪大眼睛看向了宁王。
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啊!
宁王赶紧给景帝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,示意他放心。
钱虽不少,但他已经有了法子,还要多亏了周赴找到的那份宝藏图!
其中有半个金矿,修补河坝绰绰有余!
听到这话,郑渠终于是态度软了下来,“既然宁王如此说了,下官自是同意。”
他这才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梅鹤鸣,“哎呦,小侯爷怎么还跪着?快请起!地上凉!”
梅鹤鸣见景帝点头,他才敢起身。
一边还在心里暗骂了这晟国使臣的虚伪,可面上却是不敢再嚣张。
“多谢使臣宽宏大量!”
郑渠此时得了实质的好处,整个人的态度也更加随和了,两人寒暄了几句,景帝便让他们先退下,只是留了宁王说话。
等离了尚书房,梅鹤鸣和郑渠一同向宫门处走。
昨天晚上还彼此看不顺眼的两人,此刻交谈起来甚是亲密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多好。
“听闻郑大人此次前来可是带了不少随从,等此次水坝之事商议完毕后,定要多留些时日,本侯一定热情招待!”
郑渠虽是宦官,但他身上并没有寻常阉人那种猥琐的气息,若不是他声音尖细,常人很难从外表上判断出他是个阉人。
“不瞒小侯爷,下官此次并不是独自前来,我们太子殿下也来了!”
闻言,梅鹤鸣可真是一惊,“哦?可那日晟国车队到城门时,我怎么没见着?”
郑渠一笑,“不瞒小侯爷,我们太子殿下好奇大周的风土人情,早一个月之前便微服私访来此,不过说来也有些怪,我派人去之前约好了的地点等着,居然也没见着。”
“不过倒也不用担心,殿下他毕竟年轻,少年人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