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看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,她又不是物件,你问过她自己的意思吗?与其在背后搞这么多小动作,还不如当面问问她的想法,万一自作多情的人是你呢?”
周赴之所以这么有底气,是因为梅宫雪已经选择收下了他的订婚信物,所以他确定对方是愿意嫁给自己的。
虽然他们彼此间的感情并不深,但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。
季云初却固执道:“她喜欢的人从来都是我!愿意嫁的人当然也是我!现在只是在和我赌气罢了,你知不知道她曾经为我做过多少傻事?”
“每天清晨都会早早起来,就是因为我胃不好特意煮碗热粥,会亲手给我绣荷包,会为了哄我笑一笑,练琴练到手指被割破,哪怕流血也坚持不懈!”
以前在侯府住的时候,那几个公子总会欺负他,只有梅宫雪会默默记住他的每一个喜好与厌恶。
她是那样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,以至于时隔多年,季云初都能不假思索地说出每一件小事。
可周赴却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,“季云初,你也说了那是曾经,做人总是要往前看的。”
季云初身子一僵。
周赴松松垮垮地倚在身后的椅子上,又恢复了以往的散漫,但目光却略带挑衅的看向了季云初。
“你不会不敢问她吧?还是以为强迫她戴上了那支你送的金簪子,她就会变回从前的样子?”
季云初这才后知后觉,“原来那天你看到了?”
周赴笑而不语,那天他将梅宫雪从船上抱到马车时便看见了,但那又怎样?
他相信梅宫雪。
季云初却突然恼羞成怒,一把夺过了周赴手中的酒杯,“我和她自幼一起长大,你才认识她多久?你有我懂她吗?”
这话说得硬气,但他心里却没由来地发虚。
特别是想到自己将簪子戴到梅宫雪发间时,她那一副厌恶的表情…
这么想着,季云初又狠狠灌了自己一杯酒。
周赴嗤笑一声,直接端起酒壶饮了一口,然后不怀好意地看向他,“我记得你已经和安国侯府的另一个女儿定亲了啊,为什么还惦记着姐姐?该不会…你两个都想要,享齐人之福?”
周赴本来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