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家庭真的不咋地,峰哥骗他们,不对,找他们要钱就对了。”
听见这句话,小罗低下了头,她还说人家顾厂长呢,她的家里人更过分,而且是她今天才想通的。
“你怎么了?小罗姐,诶诶诶,你怎么哭了?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?”
谢辉现在看见女同志哭就麻爪,他妹倒是不哭,是跑业务时候的小卖店、小餐馆老板娘,要是昨晚跟家里男人吵架了,第二天就会拉着他边哭边骂。
小罗不骂人,光抹眼泪,更吓人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不是……不是你。”
“那咋了?”谢辉隔着桌子,将自己刚买的手帕递了过去,那模样就跟递炸弹一样,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将小罗惹哭了。
小罗擦了擦眼泪,看见谢辉一脸关切,很感动,抽了抽鼻子,没有将家里这些事说出来。
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。
重男轻女,要是跟的女同志说,还能理解她,跟一个男人说,估计也不能理解。
“小辉,谢谢你,手帕我给你买块新的。”
谢辉急忙摇头,他知道小罗偷偷进各个办公室捡瓶子的事,虽然那是以前,可是也看出来小罗家条件不太好。
“不用了,小罗姐,你没事就好。对了,想不想跟我去厂长办公室告状?”
“啊?告状?告什么状?”
小罗不明白,秦厂长都是为了顾厂长出气才这么做的啊?
“峰哥藏私房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