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了我媳妇?!”
“没,没有,我这没有碰!”
高个男那天在牌局上跟人打听,听说秦峰以前就是个二流子,打架打架不行,赌球赌球不行,属于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的。
这厂子能办起来,纯属狗屎运。
可今天一看,比他们见过的钱涛还要狠辣。
钱涛是笑面虎,阴狠,会跟人放暗箭,而秦峰就是单纯的想杀人。
“你没碰?你是不是抓了我媳妇的衣服?”
秦峰的碰是碰到媳妇的衣角都算。
“我……我真没有……”
秦峰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,拿起地上的剪刀,直接扎进了两只手掌,接着又走到卧室里。
矮个男本来失血过多,已经昏迷不醒,可再次疼醒,是发现手掌被扎穿……
此刻外面又响起了鞭炮声,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。
正如两人来时的计划一样,两人的哀嚎声和室内的血腥味,完全被盖住了。
秦峰再次走出来时,先去和媳妇报了个平安,又走到胡同口小卖店,拨了好几个电话,直到最后一个,才是报警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