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。”
“不然,谁能让我喝下有东西的酒。”
看来他进门的时候也看出来了,那些侍卫和侍女……
“恭喜你,你的药方凑齐了,不过刚刚她并没有立刻给我,估计是要先把白枫送到她身边才行。”
“这有何难,”阿九微微侧身,把沈容抱入怀里,“白府莫非还敢和大昭公主抵抗不成。”
虽然是这个理,可是,她还有事让白枫去帮她做,要是白枫拿不到白云东买卖官盐的证据,那这世上就没有人能拿到了。
就算是白磊,白云东的亲生儿子也很难,更何况,如今她因为白枫已经和白磊交恶,他不可能帮她。
退一万步来说,即便白磊想帮她,也只会打草惊蛇。
沈容不经意扭头,却看到阿九竟然拿着一枚玉佩举在半空在打量。
沈容一惊,伸手就要抢,却被阿九轻松躲过。
那是当初在静安寺她从阿九身上拿来的玉佩,估计是刚刚两人激战正酣的时候,被他扯下来的。
“我总觉得这东西好熟悉,似乎在哪里见过。”
沈容在阿九怀里翻了个白眼,能不熟悉吗,这东西本来就是他的。
阿九把东西往怀里一揣,“既然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,这个东西就给我了,算是定情之物。”
沈容好笑地提醒,“我沈容可是有未婚夫的人,怎么跟你定情,而且你只是我的入幕之宾。”
“你和那个谢寻只是挂名未婚夫妻,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……”
说完,阿九一个翻身,把沈容控制在下面,眼眸里全是欲望。
沈容“哎哟”一声,她刚刚被这个男人囫囵吞枣,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了。
她抬手捂住男人要吻下来的唇,“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,就算是头驴,也不能不给根胡萝卜就让它不停推磨啊!”
阿九眼见自己的手刚碰到她的心口红痣,沈容疼得龇牙咧嘴,如此生动,让他鹰眸顿时盈满笑意。
他起身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瓶药,掀开她的衣襟,上面除了从淮阳城到公主府受的伤外,还有自己粗鲁留下的淤青。
他一点一点地涂在上面,自己都没发现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