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吆喝,“今日怎的不去伺候你家矜贵的公子了?”
星弦噔噔噔走了过来,不理会瑶娘,直指沈容,“三姑娘这是什么意思!”
沈容一头雾水,不是他找她吗?怎么反问起她了?今天这一个两个地,她还想什么意思呢。
星弦脸涨得通红,似是想到什么,有些难以启齿,“你……你……不知羞耻!”
沈容沉思反省了会,恰有其事地点点头,“你说得对。”
星弦把手里一直抱着的匣子塞给沈容,“你都有我家公子了!还整天沾花惹草!现在整个淮阳城都知道你做的荒唐事了!你把我们公子置于何地!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!他可是谢家的公子啊!”
整个淮阳城都知道?
沈容被砸得后退一步,她狐疑看向身边的瑶娘,后者挤眉弄眼对她点头。
还没等她有所反应,星弦义愤填膺又很是委屈接着道,“当初可是你求着我家公子才得来这未婚妻的头衔,以前你做什么事都以我家公子为先,哄着我家公子……”
“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了!我家公子要是染上一丝污名,我跟你没完!”
说完,星弦一抹眼泪,转身就跑了。
“没劲,居然哭了。”瑶娘撇撇嘴,“哎?这不是上次星弦巴巴跑到容音阁给你送来的东西吗?”
沈容打开匣子,一根素色锦缎捆着一卷画轴,看着里面的东西,沈容有些出神。
曾经,她多么希望谢寻能送她些东西,他丹青和琴技脱俗,却不轻易示人。每每只能挤进那些满是脂粉气的宴会,才能远远听到他抚琴,让他执笔画画,更是少见……
曾经视如珍宝的东西,对于现在的她来说,比草芥还廉价。
“噗通”一声,瑶娘呆若木鸡地看着那素雅的匣子慢慢沉入了旁边的碧波湖里,直至最后一丝涟漪也消失。
“走吧,我好久没吃聚香阁的荷叶鸡了。”
“哦……哦哦哦。”
而在碧波湖另一头草丛幽深处,谢寻独自端坐于观雨亭内,望向湖中的某处,不知在想什么。
没一会,莫琰凭空出现在他身后,眼神微妙地看了眼湖中央,“公子,顾明并未如愿介入沈家外账,似乎受到了某些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