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尤其是一直恬不知耻地跟在谢公子屁股后,而谢公子看也不看你,你将咱们沈家的脸都丢尽了。”沈旭的小妾也不甘落后,极尽嘲讽道,“要不是有阿虞撑着后辈门面,阿爹在学堂做夫子撑着整个沈家的门面,你哪能有今日的逍遥。”
“要不说只有二叔抚养长大的呢,二叔是个只会赚钱的商人,怕是没有娘亲教你礼义廉耻吧……”
听到此处的沈容,平静的目光骤然冰冷,视线落到平静无波还浮着冰碴子的百花湖,沈容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弧度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和我叫嚣,不过是仰仗着我爹爹的钱财活着的寄生虫罢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那小妾不可置信的瞪着她,此时的沈虞似乎也觉得身旁女子话说得有些过了,刚要出言阻止,下一刻,却见自己胞弟的小妾被人一脚踹中胸口,直挺挺的扑倒在百花池刺骨的湖水里。
“噗通”一声,那女子不会洑水,立刻开始咕噜咕噜往下沉,狼狈恐惧的模样再也没了刚刚的嚣张模样。
刚刚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沈虞连忙跑到湖边,犀利地看向沈容,“你在做什么!这大冬天的,你是要她的命吗!”
跟在几人身后的丫鬟纷纷下湖救人,生怕下晚了被秋后算账般。
“阿容!她不过说了几句玩笑话,你有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吗!”
看着湖里那帮手忙脚乱的人,不仅没把人救上来,还胡乱地把人往下按,沈容笑出声来。
“既然大姐和大哥不会教导小妾,那我这个做妯娌的,便勉为其难出手教一下她,这只是一个警告,如若下次还出言不逊,可不是落湖这么简单了……”
沈乐见大姐被这个一向伏低做小的沈容顶撞,顿时怒火中烧,“沈容!你简直不知好歹!二叔待我们大房是不薄,可要不是我父亲和阿姐撑门面,沈家就是一介被整个淮阳城排挤的商贾,参加春日宴哪里还有你的份!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贱样,在春日宴上颠颠追在男人屁股后面,还有脸教导旁人!”
沈虞的父亲沈清和沈容的父亲沈正是一对亲兄弟,一个醉心诗书,一个喜欢经商,都有不错的成就。
如今沈清在淮阳城书院做夫子,在淮阳城算得上是一个体面的职务,再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