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兆一目光扫过楚刑天递来的资料,眉头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猛地一挥手,打断了他的话语,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:
“你不要拿这些给我看,我现在要的是确切的结果!我问你,高海涛的案子什么时候能破?都过去这么久了,凶手还逍遥法外,这像什么话!还有叶市长的车祸,这明显是有人蓄意谋害,你们到底查得怎么样了?到底是谁想要害叶市长?我要的是具体的时间节点和调查进展,不是一堆模棱两可的线索!”何兆一的眼神紧紧盯着楚刑天,似乎要将他看穿,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,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“这叶市长的车祸查到高海涛这就中断了,而高海涛的死,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线索。”
何兆一听着楚刑天的汇报,破案进度近乎停滞,不由得怒目圆睁,胸膛剧烈起伏,愤怒地吼道:“没有有用线索?难不成犯人实施的是完美犯罪?这怎么可能!只要他去过案发现场,就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,这只能说明你们调查不仔细、不认真!我再问你,许文渊是怎么死的?他跟高海涛的死有没有联系?”何兆一的质问声在办公室里回荡,他紧紧盯着楚刑天,脸上写满了不满与质疑,那眼神仿佛在说,若得不到满意答复,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。
楚刑天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暗自思忖:这好端端的,他怎么突然提到许文渊的死?难不成他也察觉到许文渊的死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,不是自杀?尽管心中疑惑丛生,楚刑天还是迅速整理思绪,镇定地回道:“高海涛的死跟许文渊应该并无关联,许文渊是自杀,高海涛则是被谋杀。”
“自杀?”何兆一挑了挑眉,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鹰,“为什么我收到的举报信上言之凿凿,说许文渊是被谋杀,是你们市局故意对外宣称他是自杀?把许文渊一案的全部卷宗给我调过来,我要亲自彻查!”
楚刑天连忙应道:“好的,何厅长,我这就安排人去取许文渊一案的卷宗。”
表面上楚刑天神色慌张,可内心却镇定的很。实际上,楚刑天早就担心许文渊这个案子会出篓子,所以在之前就暗中让人把许文渊一案的卷宗从档案库中销毁了,相关资料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。
过了好半天,去取卷宗的人匆匆赶来,神色慌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