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声支支吾吾的含糊声响，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有话就痛痛快快讲！别在这儿吞吞吐吐的！”楚刑天不耐烦地拍了下桌子，声音陡然提高，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李刚被这一拍吓得一哆嗦，犹豫再三，才硬着头皮说道：“局长，涉及上层领导的事，我实在不敢擅自揣度，稍有不慎，怕是会惹出大麻烦啊。”
“不敢揣度？那你还调查个什么劲！”楚刑天气得站起身，手指着李刚，脸涨得通红，“知道调查方向错了，你赶快转换思路！”
说完，楚刑天重重地坐回椅子上，平复了一下情绪，紧接着话锋一转，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：“依你看，这起案子，和许文渊的死，有没有关联？”
李刚听闻，迅速在脑海中对两起案件的所有细节进行地毯式搜索与比对。片刻后，他双眼陡然一亮，带着几分恍然大悟与钦佩说道：“姜，还是老的辣啊！局长，多亏您这一提醒。我仔细一琢磨，这两起案子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案发现场，监控设备愣是没捕捉到凶手一丝一毫的踪迹，就好像凶手会隐身术一样。而且，被害人的伤口整齐划一，手法极其专业，一看就是出自顶尖杀手之手。”
“局长，您看这两起案件，作案手法高度相似，有没有必要合并侦破，这样资源整合说不定能更快找出真相。”李刚满脸认真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，本以为这提议能得到认同。
谁知，楚刑天瞬间怒目圆睁，狠狠瞪向李刚，脸上的愤怒仿佛要溢出来。“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？许文渊的案子就按自杀定性处理！你现在又提合并，这不是公然打我们自己的脸吗？”
楚刑天猛地一拍桌子，桌上的文件都跟着震了一下。他稍稍停顿，深吸一口气，眼神里透着审视与怀疑，紧紧盯着李刚，冷冷问道：“许文渊的验尸报告，除了汇报给我，你还告诉过谁？”
周平此前就叮嘱过李刚，无论谁来询问，都要坚决否认把许文渊的验尸报告透露给他。所以面对楚刑天的质问，李刚神色镇定，斩钉截铁地回应：“局长，除了您、我，还有法医，绝对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许文渊验尸报告的内容！”
楚刑天皱着眉头，眼神里满是怀疑，向前走了一步，逼视着李刚，加重了语气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