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商昱珩端着熬好的水果粥进来。
福满满大脑皮层格外兴奋,一晚上没睡,面色十分憔悴。
餐盘放在桌面,瓷勺摩擦碗口发出轻微响动。
“好久没下厨了,我亲自熬得水果粥,这样能缓解水土不服的症状。”
枕头和书包垫在福满满后背,她半靠着,熬夜熬得感觉好像心肌缺血了似的,有点难受。
“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见箐箐?说话还算不算数?”
商昱珩端着粥碗,拿着汤匙把饭喂到她嘴边,道:“等你全心全意爱我的那天,就可以见到箐箐了。”
一阵无言……
福满满为此感到迷惑,忽地抬手打掉了那碗水果粥。
“莫名其妙……咱俩啥关系啊?你哪儿来的脸,怎么好意思说出让我爱你这句话的?”
商昱珩垂下眼帘,盯着地上那摊破碎的粥和陶瓷片,“水没了可以再接,钱没了可以再挣,我们的感情也依旧可以重新培养,我以后对你好,我不信你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说屎没了,你重新吃回肚子里还可以再拉呢?”福满满拒绝他的pua。
大概是商昱珩根本就没拿她发脾气当回事。
被这句不怎么优雅的话给逗笑了。
“满满,你有点不太文明了。”
福满满感觉自己无论做什么,都好像是在对牛弹琴。
她拍着床铺,火冒三丈,“都到这种穷乡僻壤了,你让我优雅给谁看?真是有病。”
“对对对,我有病。”商昱珩坐在床铺边沿,举起两只手投降,“没病我就不会喜欢你了。”
“谁稀罕你的喜欢,你可别感动自我了,赶紧滚出去,不想看到你。”
说时迟,那时快,福满满扬起胳膊,朝着商昱珩的脸就是一巴掌。
指甲刻意往皮上刮,留下了几道血痕。
商昱珩吃痛,舌尖顶了顶腮,叹气:“满满,家暴可不是一个好习惯,再打我拿枕头砸可以吗?”
福满满:“……”
她认为没必要再跟商昱珩浪费时间,“洗漱的地方在哪里?”
商昱珩了解她的脾气,没磨叽,带着她出了